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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转载)黄檗希运示寂前:传心法要三十年,无心一语破有无,终悟心佛不异

时间:2025-09-16    浏览:94次

本文基于唐代禅宗典籍《黄檗山断际禅师传心法要》、《景德传灯录》、《祖堂集》等史料记载,结合黄檗希运禅师生平事迹和临济义玄等弟子的参学经历创作。文中涉及的禅宗思想、修行理念均有经典依据,人物对话虽经艺术加工,但核心法义忠实于原典精神。黄檗希运(?-850年),唐代禅宗高僧,洪州宗重要传承者,临济宗祖师临济义玄之师,其"心即是佛"等核心思想对后世禅宗发展影响深远。"师兄,你说师父这三十年来反复开示《传心法要》,强调心即是佛,我们为何还是不得其门而入?"

深秋的黄檗山上,两名僧人正匆匆赶往断际禅师希运的禅房。说话的是年轻僧人德明,眉宇间满是困惑。

"师弟莫急,师父的开示岂是等闲?"身旁的师兄临济义玄神色凝重,"只是听闻师父近日身体违和,恐怕..."

德明心中一紧:"师兄是说师父要..."

"嘘!"义玄做了个手势,"师父修为高深,生死如游戏,我等不可妄议。只是若师父真要示寂,不知还会留下什么最后的开示。"

"师父这些年说法无数,'心佛众生,三无差别'、'无心是道'这些法要,我们都能背诵,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纸,就是捅不破。"德明满脸苦恼。

义玄点头:"正是如此。连裴休宰相都能一掌开悟,我们这些朝夕随侍的弟子,反倒在师父的言教中迷失了方向。"

"你说,师父会不会在最后时刻,说出什么不同寻常的话?"德明忽然问道。

义玄若有所思:"以师父的智慧慈悲,定不会让我们带着迷惑而去。只是..."他顿了顿,"只是不知师父最后的开示,会是什么?"

两人说话间,已经走到禅房门外。透过门缝,可以看到里面已经聚集了数十名僧众,都在静静等候。气氛凝重而肃穆,仿佛每个人都预感到,即将听到的,将是这位一代宗师生命中最重要的话语。

大中十年深秋,黄檗山上的梧桐叶片片飘零,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哀伤。断际禅师希运端坐在简陋的禅房中,面容虽显疲惫,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如古井无波,透着超脱世间的宁静。

秋风萧瑟,吹动着窗外的竹林,发出阵阵簌簌声响。禅房内香烟袅袅,一盏青灯如豆,将希运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,显得格外清瘦。他知道,自己在这世间的因缘即将了结,示寂的时刻已经不远了。

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随即响起轻柔的敲门声。"师父,弟子们求见。"门外传来首座弟子临济义玄那熟悉的声音,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。

"进来吧。"希运的声音虽然微弱,但依然清晰。

房门缓缓推开,临济义玄率先踏入,身后跟着数十名僧众。他们脚步轻缓,神情肃穆,生怕惊扰了师父的清修。这些面孔都很熟悉,有的已经跟随师父参学十几年,有的是刚刚剃度的年轻僧人,还有一些是从远方慕名而来的求法者。

众弟子围绕在师父的榻前,默默跪坐。禅房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,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舍和眷恋。他们都清楚,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聆听师父的教诲了。

临济义玄合掌恭敬地问道:"师父,您老人家身体可还安好?"

希运微微点头,目光慈祥地环视着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弟子们。每一张面孔都承载着他无数的心血和期望,每一双眼睛都闪烁着对佛法的渴求和对师父的敬爱。

"义玄,你跟随老僧已有十五年了。"希运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慈爱,"还记得当初你初来山中时的模样吗?"

临济义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:"弟子记得。那时年少气盛,以为佛法不过是些玄虚的道理,直到师父您一记当头棒喝,弟子才知道什么叫做醍醐灌顶。"

"哈哈,那一棒打得你七荤八素,在地上坐了半个时辰才回过神来。"希运难得地露出了笑容,但随即又陷入了沉思。

一位年轻的僧人怯生生地问道:"师父,您这些年来为我们开示心即是佛的道理,教导我们心佛众生三无差别,这些法要弟子们都牢记在心。可是..."

"可是什么?"希运温和地问道。

"可是弟子在日常用功中,总觉得这颗心妄念纷飞,烦恼不断,怎么看也不像是佛啊。"年轻僧人的脸上写满了困惑。

希运点点头,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转向另一位中年僧人:"德山,你参学也有八年了,对于心即是佛这个道理,你是如何体会的?"

德山合掌答道:"师父,弟子虽然知道心佛不二的道理,但在实际修行中,还是免不了要打坐参禅,持咒念佛。如果心就是佛,为什么还需要这些功夫呢?"

希运听了,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慨叹。三十年来,他不厌其烦地开示这些道理,反复强调心佛不二的根本要义,可这些弟子们似乎始终无法真正领会其中的奥妙。"你们还记得当年裴休宰相初来参学的情形吗?"希运忽然问道。

众弟子立即来了精神,那可是一段传奇的公案。当时身为宰相的裴休,位高权重,学富五车,却甘愿放下身段,虔诚地向师父求法。

临济义玄立即回答:"弟子们都记得。当时裴相国问师父何为佛法大意,师父您不说一句话,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。"

"那时候裴休是何反应?"希运继续问道。

"他当下就跪倒在地,泪如雨下,说自己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佛法大意。从此虔诚礼拜师父为师,再也不敢有半分骄慢之心。"一位老僧详细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。

希运点点头:"那一掌之后,裴休写下了什么?"

"他写下了序文,称赞师父的开示'直指人心,见性成佛,不立文字,教外别传'。"临济义玄答道。

"对,就是这几句话。"希运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"裴休一个在家居士,一掌之下就能领悟如此深刻的道理。可你们这些出家多年的僧人,听了老僧这么多年的开示,为何还在心外觅佛?"

众弟子面面相觑,这个问题确实让人深思。师父的开示他们都能倒背如流,可为什么就是无法像裴休那样当下开悟呢?

这时,一位从外地赶来的求法者小心翼翼地问道:"师父,弟子千里迢迢而来,就是想请教您一个问题。您常说'无心是道',这个'无心'到底是什么意思?是让我们把心灭掉吗?"

希运深深地看了这位求法者一眼,缓缓摇头:"你觉得心能灭掉吗?如果心能灭掉,那现在问话的是谁?"

求法者愣了一下,陷入了沉思。确实,如果心能灭掉,那现在的思考、疑问、求法,这些都是谁在起作用呢?

"师父,那这个'无心'究竟指的是什么?"另一位弟子追问道。

希运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:"你们读过《金刚经》吗?"

"读过。"众人齐声回答。

"《金刚经》中有一句话:'应无所住而生其心',你们是如何理解的?"

一位学问较深的弟子答道:"弟子理解,就是心不要执着在任何境界上,要保持清净无染。"

"那什么是'无所住'?什么又是'生其心'?"希运继续追问。

这下众人都沉默了。这句经文他们都很熟悉,但要真正解释其深意,却感到无从下手。

希运看着弟子们困惑的表情,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慈悲。三十年来,他用尽各种方便法门,设立种种言教,可他们似乎总是执着在言语文字的表面,无法透入其中的真实义理。

"老僧记得,当年马祖道一禅师曾经说过一句话:'平常心是道'。"希运忽然提起了自己的师父,"你们知道什么是平常心吗?"

临济义玄思索着答道:"弟子以为,平常心就是不起分别,不生执着,随缘任运。"

"那你现在的心是平常心吗?"希运反问。

临济义玄仔细体察了一下自己的心念,老实地摇头:"弟子现在心中还有疑问,还有求法的欲望,还有对师父即将示寂的不舍,这些都是分别执着,算不上平常心。"

"既然你现在的心不是平常心,那平常心在哪里?"希运继续追问。

这个问题把临济义玄问住了。如果现在的心不是平常心,那平常心到底在哪里?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平常心?

看到弟子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,希运缓缓说道:"老僧这些年来,不断地开示各种道理,教导各种法门,讲解各种奥义。可你们越听越迷惑,越学越执着。"

众人听了,心中都有些惭愧。确实,师父的每一次开示他们都认真聆听,每一句法语都用心记住,可不知为何,心中的疑惑反而越来越多,距离开悟似乎越来越远。

这时,一位老僧恭敬地问道:"师父,那我们这些年来的用功都白费了吗?"

希运摇头:"不是白费,而是用错了地方。你们把老僧的话当成了宝贝,天天拿来琢磨研究,却忘了老僧说这些话的本意。"

"师父的本意是什么?"众人齐声问道。

希运深深地看着众弟子,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神情,那里既有慈悲,也有无奈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意。他似乎在衡量着什么,在考虑着什么。

良久,希运才缓缓开口:"老僧的本意..."他说到这里,忽然停住了,闭上了双目,仿佛在积蓄着什么力量。

整个禅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能听到众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远处传来的风声。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等待着师父说出那个"本意"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黄檗希运缓缓抬起头,目光从每个弟子的脸上扫过,最后停留在临济义玄身上。

"义玄。"他的声音异常平静。

"师父,弟子在。"临济义玄立即俯身。

"你跟随老僧十五年,可曾想过一个问题?"

"师父请讲。"

黄檗希运的眼中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:"老僧这三十年来,日日为你们开示,可老僧从未告诉过你们..."

他停顿了一下,禅房内鸦雀无声。

"从未告诉过你们什么,师父?"临济义玄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黄檗希运深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表情——那是解脱,也是决绝:"老僧从未告诉过你们,这所谓的《传心法要》..."

"根本就不存在。"

黄檗希运的话如晴天霹雳,在寂静的禅房中炸响。众弟子面面相觑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"师父,您...您这是何意?"临济义玄的声音有些颤抖,"您这些年开示的心法,不就是《传心法要》吗?裴相国还为此写了序文啊。"

黄檗希运看着众弟子震惊的表情,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慈悲:"义玄,你说说看,什么是《传心法要》?"

"就是师父您这些年来开示的心即是佛,佛即是心,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的法要啊。"义玄如实答道。

"那你可曾见过这部《传心法要》的经文?可曾见过老僧写下的文字?"黄檗反问。

义玄愣住了,仔细回想这些年来,师父确实从未写下过任何文字,所有的开示都是口传心授。而裴休相国写的那篇序文,记录的也只是师父的开示内容,并非什么现成的经典。

"师父的意思是...这《传心法要》只是我们后人的称呼,实际上并没有一部叫做《传心法要》的经典?"一位学问深厚的老僧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"正是如此。"黄檗点头,"老僧这三十年来,不过是随机说法,应病与药。你们心中有执着,老僧就说破执着的话;你们心中有疑惑,老僧就说破疑惑的话。哪里有什么固定不变的法要?"

众人恍然大悟,原来师父的每一次开示,都是针对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,针对特定弟子的特定问题。根本没有一套标准的、可以照搬的"法要"。

"那师父,您为什么要让我们以为有一部《传心法要》呢?"年轻的德明不解地问。

黄檗希运苦笑一声:"老僧何曾让你们这样以为?是你们自己把老僧的话当成了经典,把随机的开示当成了固定的法要。你们越是执着这些话,离真心就越远。"

这时,那位从外地赶来的求法者忽然醒悟:"师父,您是说,真正的传心,不在任何言语文字中?"

"孺子可教!"黄檗欣慰地看着他,"传心传的是什么?是这颗心。可这颗心在哪里?你能把它拿出来给别人看吗?"

求法者摇头:"心无形无相,如何能拿出来?"

"既然拿不出来,又如何传给别人?"黄檗继续问。

"这..."求法者陷入了沉思。

这时,临济义玄忽然问道:"师父,既然心不能传,那您这些年来的开示,岂不是都没有意义?"

黄檗希运哈哈大笑:"义玄,你这话问得好!老僧的开示确实没有意义,一点意义都没有。"

众人更加困惑了,师父的话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?这些年来,多少人因为师父的开示而开悟,怎么能说没有意义?

看到弟子们的困惑,黄檗解释道:"老僧的话没有意义,是因为意义在你们心中,不在老僧的话里。老僧说心即是佛,这句话本身并不是佛;老僧说无心是道,这句话本身也不是道。真正的佛、真正的道,在你们的心中,在你们听话的当下。"

一位中年僧人若有所思:"师父是说,您的话只是个引子,真正的开悟要靠我们自己?"

"连引子都不是。"黄檗摇头,"老僧的话,充其量只是个声音,就像鸟叫、风声、水响。你们听到鸟叫会开悟吗?听到风声会见性吗?"

"不会。"众人摇头。

"那为什么听到老僧的话就想开悟见性?"黄檗反问,"声音就是声音,话语就是话语,开悟见性的是你们的心,不是声音本身。"

众弟子开始明白了,师父这是在告诉他们,不要执着于外在的言教,要回过头来直接认识自己的心。

这时,那位年轻的德明问道:"师父,那您说的'无心是道',这个'无心'到底是什么意思?"

黄檗希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"德明,你现在是有心还是无心?"

德明想了想:"弟子现在有疑问,有求知的心,应该是有心吧。"

"那你什么时候无心?"

"睡着的时候?"德明不确定地说。

"睡着了还能问话吗?现在问话的是谁?"黄檗继续追问。

德明愣住了,如果睡着了是无心,那现在清醒着问话,难道就是有心?可这个有心和无心,到底以什么为界限呢?

黄檗看他困惑,说道:"德明,你抬起手来。"

德明依言抬手。

"现在放下。"

德明放下手。

"刚才抬手的时候,你想了吗?"

"没有特别想,师父一说,弟子就抬了。"

"放下的时候呢?"

"也是自然而然就放下了。"

"那这个抬手、放下,是有心还是无心?"

德明仔细体察,发现这个动作既不是有意识的思考决定,也不是无意识的机械反应,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应对。

"弟子明白了!"德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,"这个'无心'不是没有心,而是不被心所束缚,自然而然,随缘应机!"

"善哉善哉!"黄檗赞叹道,"这就是真正的无心。不是把心灭掉,也不是让心停止活动,而是让心回到它本来的状态——自然、清净、无执著。"

临济义玄也有所悟:"师父,这样说来,我们平时用功,不是要获得什么,而是要放下什么?"

"义玄,你说要放下什么?"黄檗反问。

"放下执着,放下分别,放下妄想。"义玄答道。

"那你现在有执着吗?有分别吗?有妄想吗?"

义玄仔细观察自己的心念:"弟子现在专注听师父开示,好像没有其他杂念。"

"既然没有,还放下个什么?"黄檗笑道,"你们啊,总是给自己制造问题,然后再去解决问题。其实问题本来就不存在。"

众人越听越觉得玄妙,这和平时所理解的修行完全不同。

这时,一位老僧问道:"师父,既然问题本来不存在,那我们为什么还会有烦恼?"

黄檗希运看着这位跟随自己二十年的老弟子,慈祥地说道:"谁告诉你有烦恼的?烦恼在哪里?你指给老僧看看。"

老僧想了想:"烦恼是一种感受,一种心理状态,看不见摸不着。"

"既然看不见摸不着,你怎么知道它存在?"

"因为我能感受到啊,比如生气的时候,心情就很烦躁。"

"那你现在生气吗?现在烦躁吗?"黄檗问。

"现在没有。"

"那现在的烦恼在哪里?"

老僧恍然大悟:"现在没有烦恼,原来烦恼不是常存的!"

"正是如此。"黄檗点头,"烦恼如浮云,来无踪,去无影。你认为它真实,它就束缚你;你知道它虚幻,它还能奈你何?所谓修行,不是要消除烦恼,而是要认清烦恼的本质——本来就是空的。"

众弟子听得如醍醐灌顶,原来修行不是要获得什么新的东西,也不是要消除什么存在的东西,而是要认清事物的本来面目。

这时,黄檗希运忽然问道:"老僧说了这么多,你们可明白什么是'心佛不异'?"

临济义玄思索着说:"师父,弟子明白了。这个能听法的心,能思考的心,能生起疑问的心,它本身就是超越了有无、生灭、来去的。我们不需要把它变成佛,也不需要在它之外寻找佛,它本身就具足了佛的一切功德。"

"说得好!"黄檗赞叹,"心不是变成佛,心本来就是佛。佛不是心的目标,佛就是心的本质。所以说心佛不异,不是说心和佛相似,而是说心就是佛,佛就是心,从来没有分别过。"

年轻的德明激动地说:"师父,那我们这些年来追求开悟,岂不是多此一举?"

黄檗希运笑道:"开悟个什么?谁是开悟的人?什么是被开悟的法?你现在明明白白地听老僧说话,清清楚楚地思考问题,这不就是最大的开悟吗?"

"可是师父,既然我们本来就是佛,为什么还会有迷惑呢?"另一位弟子问道。

"谁迷惑了?"黄檗反问,"你现在迷惑吗?"

"弟子现在听师父开示,好像不迷惑了。"

"那刚才迷惑的是谁?现在不迷惑的又是谁?"

弟子仔细想想,发现无论迷惑还是不迷惑,都是同一个心在起作用。迷惑时它在,不迷惑时它也在,它本身从来没有变过。

"师父,弟子明白了!"这位弟子恍然大悟,"迷惑和开悟都是这个心的作用,但这个心本身超越了迷悟的分别。就像水,无论是波浪还是平静,水的本质都不变。"

黄檗欣慰地点头:"正是如此。心如大海,迷悟如波浪。波浪有起有落,大海从来不动。你们要认识的是这个不动的大海,不是千变万化的波浪。"

众弟子至此终于明白了师父三十年来的苦心。他用种种方便,设立种种言教,无非是要他们认识到这个最根本的事实:心性本来圆满,佛性本来具足,不假外求,不待修证。

黄檗希运看着众弟子领悟的神情,满意地点点头:"老僧的话说完了。记住,不要执着老僧今天说的这些话,也不要执着任何人说的任何话。话是死的,心是活的。活在当下,用在当下,这就是最好的传承。"

说完这些话,黄檗希运显得格外疲惫,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——那是彻底完成使命后的解脱与安详。众弟子们也在这一刻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"传心法要":不在言语,不在文字,就在当下这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心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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